济州海女博物馆里的海女塑像   摄影：赵启塬

      济州岛的现代女性颇为时尚，这与她们的生活水准是同步的。上世纪七十年代始，韩国实施改革开放，经济腾飞，跃为 “亚洲四小龙”之一。女性的生活追求随之提高，内在素质不断优化， “淑女”似不再是济州岛女人的奢望，她们的举止言语大方、文明。自 《大长今》等韩剧在中国播放后，人们都认为韩国女人长得漂亮，也认为这种漂亮是整容的结果。陪同我们旅游的韩国导游康文永小姐说： “韩国女人确实很注重自己的仪表，除了穿着时髦外，那就是化妆，其实，整容者并不多，就济州而言，整容的现代女性不会超过5%。”巡视济州的街市，两类商店特多：服饰和化妆品。

      由于历史的原因，岛国以渔业为生计，出海打渔靠的是壮夫，因此，韩国也有 “重男轻女”的传统意识。虽说时代进步了，男女地位平等，女性就业不受歧视，但是，济州的女人还是希望婚后能生个男孩，不受计划生育约束的济州女人常膝下多子女。济州的街头和村落多见高大的 “石爷爷”，济州人是将它作为 “神灵”顶礼膜拜的，据说，济州的女人为图生子，常会虔诚地去摸 “石爷爷”的鼻子而显灵，无怪乎， “石爷爷”的鼻子多为扁塌了。

      说起济州岛的女人，不能不提及“海女”。顾名思义，这是一群与海打交道的女子。早在 《三国史记•高句丽本纪》中就有济州海女生活的记录，她们不带氧气瓶，潜入海底采集鲍鱼、海参、海螺等，除自食便是交易，以此谋生。我们参观了由济州道政府设立的 “海女博物馆”，了解了海女的历史和现状。目前济州仍有5000多名海女，年龄最大者80岁，40%是在60岁左右这一年龄段。为这一行业后继有人，道政府在翰林邑办起一所 “海女学校”。自2007年至今，每年5月—8月一期，迄今5期已有151人毕业，但真正从事海女工作的仅有16人，而且还是作为副业。可以说，海女作为产业在济州式微，道政府建立 “海女学校”旨在传承海女文化而已。我们在 “海女学校”附近的海边观看了几名年届花甲的海女表演，她们迎着风浪，潜入海底，俨然是坚强不屈的 “弄潮儿”！

      具有坚韧不拔生命力的海女不愧是济州女性的代表。是呵，她们守护着济州的土地、大海，守护着大韩民国的精神……
 （本文节选自《上海法治报）2011年10月10日A06版）

沈栖  contributor@jejuchina.ne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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